一身藏藍色的制服,皮膚黝黑,清瘦的臉龐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,額頭上微微滲著汗。因為被口罩遮蓋住了大部分五官,只看得見他因為專注而時不時鎖起的眉頭。
4月7日,筆者在長沙理工大學金盆嶺校區西門門崗初見張金生時,他正手持場所碼的提示牌,一絲不茍的查驗每一位入校人員的掃碼信息。除了略微瘦削些,看起來他與其他的保衛人員并無二致。只是當核查環節出現狀況時,周圍的保衛同事會迅速上前,幫助張金生向來訪者說明進一步的要求。因為,身體初愈的他,尚不能流暢地說話。

張金生是長沙理工大學保衛處的一名普通職工。2019年9月的一天,他突發疾病,住院20天后,因治療效果較好,他馬上要求復工,又回到了崗位上。張金生覺得保衛處人手少、任務重、壓力大,他不想因為自己給其他同事增添負擔。

保衛處體恤張金生的現實情況,不再安排他晚班,也不讓他去負荷重、壓力大的門崗值守,盡量只讓他做些力所能及的辦公室來訪接待和校園內綜合治理巡邏。
今年3月,長沙疫情反復,保衛處加大了24小時值守校園力度,人員極度緊張,黨員干部都吃住在校園。張金生主動找到保衛處領導,“我可以上!門崗,執勤,都可以。”張金生拍了拍自己,比劃著說。
張金生的妻子易志輝也是保衛處的一員。“處里的領導和同事都太照顧我們,要不是他們,金生不可能恢復得這么好。現在處里人手這么緊張,學校需要保衛,我們沒有理由不頂上。”易志輝說。就這樣,在夫妻倆的一再堅持下,張金生加入了戰斗。門崗值守、核酸檢測執勤、校園巡邏都有他的身影。
保衛處副處長林杰深知張金生的身體康復情況。愈后的張金生不能熬夜,不能挨凍,林杰就只給張金生排白班,但是還是遇到了不少困難。金盆嶺校區人員進出壓力大,初期還是有人不理解不配合。“我們得一個一個講政策、作解釋,”金盆嶺校區保安隊隊長廖宏濱說,“金生拿著二維碼的牌子干著急,因為他語言功能還沒恢復好,心里都明白,就是說不清楚。”
只要看見張金生在核實進出情況時卡了殼,總有同事趕緊跟上去一通處理,在張金生和同事們的通力配合下,不僅出色的完成了查驗任務,不漏一人一車,確保了校門人流車流暢通。
除了門崗的值守,金盆嶺校區組織的11次核酸檢測,張金生1次也沒落下。他負責在電苑樓的前坪執勤,進行引導、維護現場秩序。剛開始易志輝擔心張金生應付不過來,但張金生告訴她,現場有很多奔忙的教工志愿者,大家都搶著干活,檢測的秩序有條不紊。
早上7點半上崗,下午過了晚高峰,19點離崗。這是張金生一天的工作作息。而另一頭,張金生的下班時間正好是老婆易志輝的上班時間。易志輝的工作主要是值夜班,負責晚7點到次日早7點的校園監控和應急處置。從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,夫妻二人接力守護著長理校園的十二時辰。“鄰居還見得多些,我們兩個人經常就是打個照面,就要各自忙碌了,我們要站好自己的崗。”易志輝笑著說。
筆者手記:
“盡己所能一樣不落下……能做一點(是一點),大家都在戰斗。”這是張金生在得知筆者前來采訪時,因為害怕自己表達不清楚,一筆一劃在本子上寫下的話。

“能做一點是一點”,是張金生夫婦最簡單樸素的信念。它源于一份情誼,一份與保衛戰友們并肩作戰、守望相助所結下的深深的戰友情;更根植于一份責任,一份盡己所能做好本職工作,站好自己這班崗的沉甸甸的使命感。
凡人微光,星火成炬。在長理每一次抗擊疫情的校園保衛戰中,這樣的凡人凡事還有很多很多。他或是巋然不動的值守者,或是馬不停蹄的奔忙人;是白衣執甲的醫生,是晝夜不息的保衛后勤人員,是來之即戰的輔導員,是聞令而動的志愿者,是停課不停教的老師,是不輟科研的科技工作者……他們全情投入、不計得失、不講條件,在平凡的崗位上恪盡職守,在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共克時艱。正是因為這一群可愛的平凡人,把小事當做要事干,以微光溫暖他人,照亮彼此,愛和溫暖在長理不斷地流淌著、傳遞著。
微光雖弱,攏聚起來亦成星河。致敬每一位平凡的堅守者、奔跑者、逆行者。感謝每一位未曾記住樣貌的你,不曾看過容顏的你,在這個春天的堅守與戰斗。
(新湖南客戶端,通訊員 葉正芳)